黃百萬冷笑了起來,陸家的事情,不能讓他心里掀起太多的波瀾。
從這一刻起,陸家的命運(yùn),也已經(jīng)注定了,任他是什么商界巨擘都沒用。
逃脫不了崩塌的厄運(yùn),這就是惹了那個男人的下場,沒有人可以保得住。
要怪,只能怪陸家人太過自大自負(fù)了,做了萬萬不該做的事情,惹了整個炎夏最不能惹的人。
在汴洲只待了一天不到的時間,在第二天吃過午飯后,陳六合就悄然離開了汴洲。
秦若涵和秦墨濃兩人沒有挽留什么,更沒有哭著喊著依依不舍。
她們都很明白,她們的男人還有著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,還有著很多麻煩需要去擺平。
她們無法給予這個男人什么幫助,她們能做的,只有默默的等著他,不讓他的心里增添絲毫的負(fù)擔(dān)。
再次回到了湛海,晚上在杜月妃的莊園內(nèi)吃飯,洪萱萱和王金戈都在。
“你這個家伙,天生就是一個招麻煩的體質(zhì),聽說你去了一趟汴洲,人陸家就要沒了?”餐桌上,杜月妃對著陳六合打趣道,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?
陳六合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,道:“本來我是想著低調(diào)低調(diào)再低調(diào)的,奈何有些人就是一門心思想要找死,我也沒辦法啊,一切都是身不由己,無奈之舉?!?
他那副委屈的模樣,別說杜月妃了,就連餐桌上的王金戈和洪萱萱兩女,都禁不住撇嘴一笑。
這家伙,裝十三也裝的這么爐火純青。
“是啊,你多了不起,一個無奈之舉,堂堂陸家,就要大廈將傾了?!倍旁洛v如花。
頓了頓,杜月妃又道:“話說回來,黃百萬做事也是夠狠夠果斷,在這個問題上,他立場堅定,昨天晚上,陸家人就蒸發(fā)了不下二十個,聽聞陸軒呈和陸智嚴(yán)那對父子,都被他下了驅(qū)逐令,限他們?nèi)熘畠?nèi)滾出炎夏,從此不得再出現(xiàn)。”
聞,洪萱萱和王金戈兩人同時都皺起了秀麗的黛眉,美眸中閃過不解。
眾所周知,陸家和黃百萬的關(guān)系緊密,但在這次矛盾沖突中,黃百萬的立場和態(tài)度委實是大跌眼鏡。
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。
“黃百萬葫蘆里賣的什么藥?他不幫陸家,反而幫你清除陸家?”洪萱萱凝聲問道。
陳六合會心一笑:“要我說啊,你這妮子,就不如人老杜聰明,在權(quán)謀這方面,你還真要像老杜好好學(xué)習(xí)學(xué)習(xí)才行,不然哪天被人賣了都不知道?!?
杜月妃也不謙虛,淺笑嫣然:“那是,我可是命途坎坷,在陰謀詭計刀光劍影中一路殺出來的,沒有過人的本事也不可能活到今天了?!?
“不像某些人,靠著出生,抱著大腿,莫名其妙的就上位了?!倍旁洛庩柟謿狻?
洪萱萱美眸一瞪,道:“杜月妃,你在說誰呢?如果你真看我不順眼的話,要不我們兩就打一架,用不著每次都陰陽怪氣指桑罵槐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