興師問罪再明顯不過,梵音的臉色當(dāng)即微變,有些警惕,這里是沒有人靠近的。
如果王敏要?dú)⑺?,恐怕她也只是砧板上的肉?
她眼色閃爍,手已經(jīng)攥出了汗,斡旋道:“據(jù)我所知,你也是被大夏皇帝趕出家門的女人,你我都同為天涯淪落人,都是命運(yùn)的棄子?!?
“我們又何苦互相煎熬,倒不如握手和,共舉大事?”
聞,王敏笑了,有些不屑道:“咱們可不一樣,至少......”
她拉長聲音,桃花眼一瞥:“至少,陪人睡覺這事我干不出來?!?
梵音聽出了她的譏諷,俏臉頓時一僵,而后難看:“話不要說的這么難聽,你不也一樣嗎?裝什么裝!”
王敏也不生氣,只是不屑:“就算陪睡,我陪我兒子父親睡覺,有問題?”
“不像你,一點(diǎn)尊嚴(yán)都不要,低賤貨,至少我知道從一而終?!?
梵音也是嘲諷回來:“呵,從一而終?從你嘴里說出來未免也太好笑了,你跟大夏之間的仇恨還少了嗎?”
“你給你最大的仇家生了兒子,是被強(qiáng)迫的吧?可悲!”
一般人到這怎么就發(fā)怒了,但王敏的口齒豈是等閑之輩?
彎刀眉一挑:“強(qiáng)不強(qiáng)迫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因?yàn)樗?,至少天底下沒人敢打我的主意?!?
“而你,人人都在打主意。”
“你嫉妒嗎?”
“你!”梵音破防,咬緊雪牙,有些動怒的前傾身體。
“你到底想怎么樣?殺了我?我保證你無法從金城離開!”
王敏仍舊不屑,從始至終沒把她放在眼里,緩緩上前:“殺了你,太無趣了,你對我來說,還有點(diǎn)用處?!?
“你們女真這盤爛棋,遲早也是他的,我愿意留在這,只是為了要證明一個東西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