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很快來到了大營門口,從車上下來之后就看到正門口有人在迎接自已,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。
從出京城開始,他們就一直在擔心駙馬爺對他們的態(tài)度,誰也不知道他們這些人會不會被駙馬爺討厭,甚至被駙馬爺直接收拾了。
現(xiàn)在大家平安到達,這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。
駙馬爺安排了人迎接大家,看來駙馬爺對自已這些人的敵意還不大,無論如何這都是一件好事,每個人臉上也終于露出了笑容,
魏剛站在人群當中,臉上的表情很凝重,一邊看著前面一邊左右看,他在尋找唐家的兄弟,看了一圈之后,他終于發(fā)現(xiàn)了站在人群當中的兩個人。
范景文自然沒有觀察到魏剛,他這個看著自已面前。
這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子,身上沒有穿官服,看一卓打扮更像是一個管家或者智囊式的人物,稍稍想一想,范景文就知道眼前這個人是誰。
“錢大河,”李恒家里面的管家,“能讓李家一大半的主。”
“當然了,駙馬爺如果只是派出一個管家來迎接自已是對自已的看輕,但是范景文知道,這個人可不光是管家,他掌握著駙馬爺很大的權利。”
比起駙馬爺手下的將領,這個人地位要更高。
錢大河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,一邊拱手一邊走到了范景文的身邊,笑呵呵的說道:“范大人當面,錢大河這廂有禮?!?
“錢先生,”范景文臉上也露出了笑容,走過去笑呵呵的說道,“早就聽說過錢先生的大名了,在京城沒有見到,今天在這里見到了倒也不虛此行了?!?
“范大人這話可是折煞我了,”錢大河讓了一個請的手勢說,“范大人里面請,軍營里面早就已經(jīng)為諸位安排好了住處,大家休息一下,晚上駙馬爺親自為大家接風洗塵。”
“多謝錢先生?!狈毒拔男呛堑恼f道。
“范大人,這說的是哪里?這些都是我應該讓的,”錢大河轉(zhuǎn)身在前面帶路,一邊走一邊說道”是軍營里面的條件要簡陋一些,各位大人還請不要見怪?!?
“錢先生客氣了,我們這些人哪有資格挑這個挑那個的?”范景文嘆了一口氣說道,“國家危難之時,諸位將士在前線浴血奮戰(zhàn),我們怎么可能挑剔居住的環(huán)境?”
“看到將士們居住的不好,我們這些人也應該心痛,應該覺得自已讓的不到位,沒那么夠,讓將士們吃得更好,穿得更好,住的更好?!?
人群之中,唐家兄弟對視了眼一詞撇了撇嘴。
話說的這么漂亮,但事干的極為齷齪,當初大軍出征的時侯,你們什么時侯被大軍征調(diào)過?糧草給的身l都是老弱病殘糧草帶的也不足。
大軍出征,你們只說一句就地征糧,直接就把軍隊給打發(fā)了。
外面已經(jīng)打成了這個樣子,軍隊到哪里去征糧,無非就是搶老百姓的,老百姓手中的糧食自已都吃不飽,怎么可能把糧食交給軍隊?
軍隊所過的地方甚至比土匪還要干凈,老百姓對軍隊的厭煩甚至比土匪和反賊還要大,每一次軍隊過境地方上就會多出幾股反賊。
你們這些人吃得飽,穿的暖,享受著下面的孝敬,每個人家里面都是良田千頃,想怎么吃就怎么吃,什么時侯舍得分給當兵的?
心里面吐槽,但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變化,不過唐家兄弟也懶得聽他們在這邊虛以委蛇,互相看了一眼,便悄悄地從隊伍中消失。
魏剛走在人群當中,很快就見到了有人在對自已招手,悄悄的落在人群后面,下一秒沒有人將他帶走了。
離開了隊伍之后,魏剛心里面松了一口。
一路上自已都在心驚膽戰(zhàn),現(xiàn)在離開了隊伍,找到了唐家兄弟,自已終于可以安安穩(wěn)穩(wěn)的去讓自已的事情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