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沫沫實(shí)在是沒有任何力氣,腦子更是十分缺氧,也有可能是在高空呆的太久了。
厲景深見她不作聲,干脆更加放肆地撬開她的貝齒,長(zhǎng)舌直入,借著這一刻全然吞噬著朝思暮念的甘甜。
童沫沫漸漸有了反應(yīng),卻唯獨(dú)沒想過大腦剛變得清醒,就是以這種在下的姿勢(shì)被眼前的男人強(qiáng)吻著,最要命的是,安靜的空間讓荷爾蒙蔓延到肆無忌憚。
“手指還麻嗎?”
厲景深粗糲溫暖的大掌扣住她根根分明的手指,另一只手又扣著她的腰肢,讓她緊緊地貼向自己,吻的很兇,由淺至深。
童沫沫唔了一聲,卻絲毫沒有力氣推開厲景深,身子本身就軟的像一灘水,剛才她靠在他的肩膀上時(shí),人暈乎乎的,他又逼逼叨叨的不知道在說什么,催眠的很,再后來就失去了意識(shí)。
“不麻了......”她被他吻的都快透不過氣了,“夠了,你這人工呼吸夠了?!?
厲景深瞇了瞇黑眸,顯然已經(jīng)忘記自己的初衷,不想讓她逃離,干脆一手扣住她的后腦勺,兩人彼此舌尖摩挲。
她腦中一片空白,只能順從的閉上眼睛,仿佛一切都理所當(dāng)然,忘記了思考,也不想思考,只是動(dòng)情到本能的回應(yīng)著。
“你明明身體還對(duì)我有反應(yīng)......如果換一個(gè)男人,未必能像我們這么合契?!?
“這只是動(dòng)物本能的歡愉?!?
“......”
她理性的可怕。
厲景深撫摸著她的臉龐,牢牢地將她壓在雙人椅上,夜幕中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絲,如同現(xiàn)在的他們一般纏綿,然而就在這時(shí),一抹極為刺亮的光照射在他們的臉頰上,甚至還來回晃動(dòng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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