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溫柔什么,兔子本來就是要提耳朵的,更何況它是山里的兔子?!蓖ブ米臃胚M了工作臺里的小紙箱里,又從旁邊周衍拿過來的袋子中取了幾根紅蘿卜扔進去,“就這樣就行了?!?
厲景深:“......”
那他還抱著兔子喂了那么久?
這個女人不提醒他有更方便的辦法?
算了,能讓她多跟自己多說幾句話,他也值了,此時男人的薄唇若有若無勾起一抹邪肆弧度。
童沫沫拿著包扎的東西走過來,抓起男人寬大的手掌,兔子咬的是他大拇指,血口子那叫一個大。
童沫沫處理了以后給他貼上了一個透明創(chuàng)可貼,又道:“對了,那些熱搜夜拍的新聞,你記得找人往下壓一壓?!?
厲景深:“不壓?!?
“夏晚晴看到了的話......”
“看到了就看到了,跟她又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厲景深皺了皺眉,突然想起來,昨天他跟她袒露真心說的那些話,她壓根也沒聽見。
“反正希望你壓下去,畢竟我不想跟你同框?!?
“我要是整天都把權(quán)勢資源用到這種小事上,每天都花錢壓新聞,那厲氏財團遲早破產(chǎn),我是總裁,也得存錢、省錢?!?
“......”
童沫沫想罵人,他現(xiàn)在知道省錢了呢?
云燁扔了自熱火鍋走進來,見童沫沫給厲景深包扎完了,直白地對著面前坐在椅子上一副冷漠寡的男人戳穿他的虛偽面孔:“你昨天晚上為了截胡,花的錢那叫一個多,現(xiàn)在舍不得了,嘖嘖,我想請教一下,厲總您砸了多少才上的纜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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