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景年看見童沫沫的反應,不由更加難過了,“那為什么我吻你,你可以反應過來?”
童沫沫呼吸一沉,倒吸了一口涼氣,立即起身,居高臨下地望著霍景年,“景年,你現(xiàn)在的身份,做這樣的事情合適嗎?”
霍景年仰著頭,溫柔又繾綣的眼神凝視著她的臉龐,病房中微暗的光纖籠罩在兩人的身影上,地面的影子仿佛都被拉長了許多。
他緩緩道:“那厲景深呢?厲景深是你的前夫,他跟你做這樣的事情,他身份就合適了?”
童沫沫身軀微怔然了一瞬,她從來都沒有想過一向溫文爾雅的霍景年會如此有鋒芒,以往的他都是與世無爭,寡淡一切的模樣,可是今天他明顯帶著據(jù)理力爭的姿態(tài)。
“......”
“怎么不說話,還是說,他就是比我更合適?”霍景年帶著咄咄逼問,鼻梁上的金絲框眼鏡折射光芒。
童沫沫搖了搖頭,“我不想跟你談論這件事,就算我跟厲景深離婚了,今天的事,也不會傷害到第三個人,但蘇輕語是你的未婚妻......”
“你說今天你跟厲景深接吻,沒傷害到第三個人,那我呢?”
霍景年手上拿著的烤紅薯都在發(fā)抖。
童沫沫凝重地盯著霍景年,“景年,你知道我們兩個說的都不能相提并論嗎?”
“怎么不能相提并論?”霍景年今天說話格外帶著厲景深平時的強勢與蠻橫,同時有些訕笑,“我任何事情都可以退讓,但唯獨你,我真的不想一讓再讓了?!?
童沫沫轉過身,特意避開霍景年的眼神,“你走吧,我一個人留下來照顧厲景深,他今天也算是為了幫我忙才導致中藥,我必須得留下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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