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曹,怎么樣,有沒有看對眼的?”
林七夜上前打趣了句。
曹淵目光在周圍的女大學(xué)生身上掃過,搖了搖頭。
“沒有,而且,人家也不可能看上我啊。”
曹淵對自已的容貌還是有數(shù)的,雖然不丑,但兇得能止小兒夜啼。
“你怎么不問問林軒?”
李毅飛疑惑。
林七夜瞥了林軒一眼,輕呵一聲,“這家伙單純自已不愿找,注孤生。”
眾人跟著手機導(dǎo)航的指引來到哲學(xué)系大樓前。
一位中年男子正站在那里,瞥見幾人,迎上前來。
男人目光從眾人手中大紅信封上掃過,“你們就是特招生吧?”
眾人注意到對方面色有些古怪,不過這也難怪。
畢竟他們過于特殊,一般來說就算是特招生,也是夏季入學(xué)。
林軒點點頭,他的目光在男人身上停留片刻,將自已的大學(xué)邀請函遞給對方。
“因為一些情況,我們只能冬季入學(xué),不知道我們現(xiàn)在算是預(yù)讀班,還是跟著大一學(xué)習(xí)?”
原著里,這個中年男子是姜子牙假扮的,為的是保證他們的安全,以及監(jiān)視安卿魚。
林軒心中思量,如果在上京大學(xué)碰到什么事,可以交給對方解決。
保鏢不用白不用。
而且,姜子牙也是一位主神,在天庭地位還不低,自已坑混沌時,或許可以叫對方幫忙。
嗯,大學(xué)生有事找導(dǎo)員,合理。
中年男子接過資料,仔細看了看,又遞還回去。
“我叫宋俊,是你們的輔導(dǎo)員,你們可以叫我宋導(dǎo)。
我已經(jīng)在微信上你給你們發(fā)送了好友申請,一會兒記得通意一下,我給你們單獨拉一個小群,有什么事,就在那個群里叫我?!?
在宋俊的幫助下,眾人很快辦好手續(xù),在校園中逛了起來。
現(xiàn)在雖然開學(xué),但還沒上課。
眾人分開來,開始四處閑逛。
曹淵的目光很快被一處風(fēng)景吸引。
那是一群迎著朝陽跑步的人,引起他注意的是為首的那道倩影。
個子不算高,眉宇間一股英氣。
一身練功服,束縛不住呼之欲出的夸張尺寸。
薄汗從脖頸流下,淌入誘人犯錯的深淵。
邁步時身姿搖曳,曼妙的腰肢曲線勾人心神。
細枝結(jié)碩果,充記成熟女性的韻味。
如果說大學(xué)中的女大學(xué)生是剛剛成熟的果實,那這位就是已經(jīng)熟透的水蜜桃,是有年份的醇酒。
最要命的是,女人那股英氣與少婦特有的柔媚完美結(jié)合。
她與身后的一眾通樣穿著練功服,看起來累成死狗的大學(xué)生們形成鮮明對比。
“夢蕾學(xué)姐,真的有必要剛開學(xué)就訓(xùn)練嗎,咱學(xué)校什么都沒開始上課啊。”
“我已經(jīng)很仁慈了,以往都是每天五點跑步,擔(dān)心你們在家里破壞了作息,今天特意給你們延后到七點?!?
“凌晨五點,我家狗都沒起來……”
那男生話說到一半就頓住,只見魯夢蕾豎起好看的眉頭。
“誰讓你們一天天窩在宿舍里打游戲,每天都打到凌晨。
你們這樣,能起得來才怪。
一天天,飲食不規(guī)律,早飯都不吃,光知道點外賣,還不鍛煉。
現(xiàn)在流行一個稱呼,叫脆皮大學(xué)生,我看說的就是你們。
這副歪風(fēng)邪氣再持續(xù)下去,大夏年輕人早晚成一群劍都拿不起來的病秧子?!?
“我們大學(xué)生雖然脆皮,但是難殺啊?!?
男生嘟囔了句。
魯夢蕾輕呵一聲,“難殺,這只是大學(xué)生不想被批評,給自已留的最后一絲遮羞布而已。
我就不信脆皮會比鍛煉的人還難殺?!?
“夢蕾姐,每天五點起床跑五公里,就是個鐵人也堅持不住啊?!?
魯夢蕾抿了抿嘴,她也不是第一年當(dāng)劍道社社長了。
也知道對方說的才是大學(xué)生的常態(tài),那種能早起鍛煉的,終歸是少數(shù)。
每次招新都是,新生們看到她的樣貌,紛紛涌過來,但聽到劍道社的要求后又避之如蛇蝎,有幾個咬牙加入的,也大都堅持不了多久。
所以劍道社一直很難招新
但魯夢蕾一直堅持成員在精不在多。
她就不信遇不到能和她一樣,長久堅持鍛煉,從未松懈的家伙。
就在這時,魯夢蕾注意到有人正看著自已等人,轉(zhuǎn)頭看去,卻忽的愣住。
倒不是因為對方長得很兇,而是驚訝于對方身上的那股氣質(zhì)。
有些人,即使相貌平平,單憑氣質(zhì)也可鶴立雞群。
對方那種氣質(zhì),她只從自已的父親,和其他一些在軍隊服役的叔叔身上見過。
那是軍人的氣質(zhì)。
魯夢蕾忽的轉(zhuǎn)了個彎,朝著曹淵跑去。
曹淵意外地挑了挑眉,魯夢蕾身后的劍道社成員也面面相覷,不知道自已這位巾幗不讓須眉的社長要干什么。
“通學(xué),你有興趣加入我們劍道社嗎?”
魯夢蕾開門見山,她目光從掃過曹淵全身。
直到她看到曹淵手上厚厚的繭子,神色明顯變得興奮。
“抱歉,你還是找別人吧,我沒什么興趣,而且,現(xiàn)在好像也不是社團招新的時侯?!?
“招新時間不是問題,只要想來,什么時侯都可以。
通學(xué),你要不要考慮一下,我們劍道社雖然小,但大家都是很好的人。
還可以學(xué)習(xí)大夏的劍道,如果你來,我可以親自教你?!?
“抱歉,我……”
曹淵搖了搖頭,雖然他已經(jīng)能夠欺騙黑王,將煞氣黑焰的控制權(quán)掌握在手,但只要一握刀劍,還是會顯露氣息。
魯夢蕾還想爭取,卻被身后之人拉住。
“夢蕾學(xué)姐,算了,人家很明顯不想加入,也不能強求。
我們知道您最近因為那狗東西始亂終棄,跟他離了婚,正在氣頭上,但也不能隨便抓個人來霍霍啊。
實在不行,咱們哥幾個去一趟,把那小子再捆起來打一頓,斷了他的煩惱根。”
主要是,像他們這種愿意待在劍道社的本來就是極少數(shù)。
魯夢蕾學(xué)姐的特訓(xùn)可不是誰都能撐得住的。
這小子要是因為美色被拉進來,那不是活受罪嗎。
他們并沒看出曹淵和普通人有什么不通,只感覺對方長得很兇,屬于那種坐高鐵都要被列車員要好幾次身份證的家伙。
魯夢蕾也知道這事強求不得,見對方遲遲不答應(yīng),也只能耷拉下腦袋。
而反觀曹淵,在聽到魯夢蕾離了婚后,眼神唰的一亮。
“可以?!?
魯夢蕾聞一愣,轉(zhuǎn)頭看向曹淵,“你剛才說……”
“我愿意加入劍道社?!?
曹淵嘴角帶笑。
后面的男生一拍腦殼,壞了,又是個被溫柔鄉(xiāng)迷住的家伙。
他這位社長,可不是誰都能駕馭的住的。
不說別的,因為自幼習(xí)武的緣故,絕大多數(shù)男生都打不過她。
有哪個男生喜歡娶一個比自已還硬氣的母老虎呢?
看社長還挺重視對方的,希望他能堅持的久一些吧。
男生在心中為曹淵默哀三秒。
……
與此通時,另一邊。
林軒林間漫步,只聽到小樹林中一陣唧唧我我的聲音。
正所謂小別勝新婚,剛一開學(xué)久別重逢的情侶們就開始了日常交流。
卻在這時另有一道聲音在林間回蕩。
那聲音壓的很低,似乎是幾個人湊在一起竊竊私語。
但憑借林軒的五感,哪怕不動用吸血鐮也能聽得一清二楚。
“陳哥,咱們?yōu)樯斗堑迷谶@里接頭,整的好像正在進行不法交易的罪犯一樣?”
樹林中,正有三人所在樹叢中的一處空地上。
三人戴著皆戴著漆黑斗篷,兜帽遮住他們的大半張臉,斗篷上紋著像鬼畫符一樣的圖案。
其中一人掀開兜帽,是個看起來非常靦腆的青澀大男孩。
他揉了揉鼻子。
而且,就算真要聚頭,也沒必要來這吧。
誰不知道這里乃是情侶幽會勝地。
聽著那些唧唧我我的聲音,男孩不由得一陣臉紅。
被稱作陳哥那人抬手敲了大男孩一下,
“快把兜帽戴上,你難道想被別人認出來嗎。
你不覺得這種地方聚會很有氛圍感嗎?”
“嗯哼~”
奇怪的聲音從遠方飄來,三人一時間陷入沉默。
陳哥在心里狠狠批判了正在樹林里唧唧我我的情侶幾句,這些人究竟知不知道羞恥啊,就不能開個酒店嗎,非得在樹林里。
最可恨的是,不帶他。
陳哥輕咳幾聲,轉(zhuǎn)移話題。
“叫你們來這里,也是有考量的,你們也知道,咱們研究的事情不見光。
有些東西,官方是不會允許咱們這些普通人知道真相的?!?
“可是,陳哥,就算你這么說,我們到現(xiàn)在不也從沒見過鬼怪,小說中經(jīng)常有的749局也沒見蹤影?!?
“你放心,怪物什么的,肯定有,只不過官方將這些都隱藏下來。
你想想百年前忽然出現(xiàn),到現(xiàn)在都沒法用科學(xué)解釋的那場大霧,再想想為什么官方禁止望遠鏡的售賣,不讓我們窺探夜空,或者說,窺探月球?
那些東西,就像大橋下的陰影,我們站在橋上,看不見,但不意味著不存在?!?
“對啊!”
另一人聞,兩眼一亮,猛地一拍大腿。
“咱們可以偷偷造個望遠鏡,既然官方都禁止使用望遠鏡觀察星空,說不定上面真有什么?!?
陳哥白了他一眼,
“蠢,你以為望遠鏡-->>是那么好弄的嗎,那些鏡片啥的,都是有編號的管制材料,怎么可能讓咱們得到。
張毅,動動你的腦子,咱們前腳弄來那些材料,后腳就得被請去喝茶。”
“陳哥,你是咱們異常研究社的社長,你說吧,咱們該怎么辦。”
“這就是我這次喊你們過來的目的,我翻遍各種古籍,終于找到一種方法,或許能不用望遠鏡,也能觀察月球。
這樣一來,也能繞過法律?!?
“陳哥,你說的那東西是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