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朝廷僅有的四名天位大將,有兩名駐守于西方。卻只能固守嘉峪關(guān),兵鋒不敢西出。
傳說那邊的妖族也受‘帖木兒帝國’的驅(qū)策,所以六道司白虎堂的壓力極重。
——西邊的那個帖木兒帝國,國力依舊處于全盛。如今帖木兒雖死,可其孫‘沙哈魯·帖木兒’,卻也是武功赫赫,疆域領(lǐng)土更勝于大晉的帝王。
不過帖木兒帝國似乎暫時無意青藏,青藏的法王與帖木兒帝國只是暗中有所聯(lián)系,所以他們對這邊的局勢影響不大。可無論瓦剌,還是帖木兒,都是蒙兀一脈,彼此呼應(yīng),這也加重了蒙兀人的聲威。
李軒不由暗暗一嘆,心想大晉雖然在年初擊敗蒙兀,可大晉整體的形勢卻沒能改善多少。
這個時代是蒙兀鐵騎最后的余暉,也使得大晉的幾個方向都面臨強(qiáng)敵。
李軒隨后就收住了思緒,轉(zhuǎn)而對王猛道:朵甘思可汗的人你不用管,專心去查那兩人的下落就可。如果這朵甘思可汗膽敢有什么異動,本侯自有應(yīng)對之法。
王猛就心想那‘朵甘思可汗’是必定會有異動的,如今七世‘南哥巴藏卜’寂滅,此人怎會放過這機(jī)會
這位大土司無論如何都不會任由阿碦宗則繼承‘南哥巴藏卜’的名號與佛輪寺的。
不過他現(xiàn)在對李軒已經(jīng)較為信服,雖然心里面還是擔(dān)心,卻沒再說什么。
接下來的一天時間,李軒幾人都在高臺上等候。
李軒有自知之明,他在雪區(qū)人生地不熟,這找人的事情,還是交給王猛更妥當(dāng)。
他現(xiàn)在能做的,頂多就是將神血青鸞牛郎,還有六尾靈狐小雷放出去,看看能不能捕捉到蛛絲馬跡。
可讓他頭疼的是,自從有了魚水之歡以后,羅煙對他的態(tài)度又與以往不同,舉止說話都更親密得多。
虞紅裳從他們的動作語中發(fā)現(xiàn)了端倪,然后看李軒的時候,眼里面都快噴出火來。
她想到近期朝廷因‘夏廣維平反案’,而掀起的朝堂動蕩。這個時候羅煙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出來,被李軒這個大色狼生吞活剝,那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。
李軒心中略略發(fā)寒,只能努力裝作坐定修行,假裝沒有注意到虞紅裳的視線。
一日之后,金瓶法王與阿碦宗則終于攜手出關(guān)。
此時的阿碦宗則,赫然是寶相莊嚴(yán),佛力輝煌,一尊金色的‘虛空藏菩薩’像,在他的身后若隱若現(xiàn)。
不過此人出來之后,對李軒依然是畢恭畢敬:今日之后,小僧就是八世‘南哥巴藏卜’。冠軍侯護(hù)佑我寺傳承之德,對小僧的成全之恩,小僧沒齒難忘。
李軒滿意的微一頷首護(hù)教法王勿需如此,只需護(hù)教法王能夠一直恭順朝廷,那么幫助貴寺的香火傳承,也是本侯的份內(nèi)之事。
他說完之后,又意有所指道:對了,之前你們的寶庫失火。雖然被撲滅了,可有貴寺的喇嘛說里面的財貨數(shù)量不對,你可以去清點(diǎn)看看。
阿碦宗則頓時就明白李軒之意,他面含苦笑道:小僧這就去看看究竟,說到寺中寶庫,小僧正有一事要與冠軍侯提及。為感謝冠軍侯大恩,也為之前的事端賠罪,小僧愿將寺中八成的財物,還有索朗強(qiáng)巴的一應(yīng)財貨,都進(jìn)獻(xiàn)給冠軍侯。
這如何使得李軒面上喜不自勝,心想他的六合誅仙劍圖,又有三百多道劍氣有著落了。
這東西就是個吞金獸,劍氣越多,威力也就越強(qiáng)。
昨日他看過佛輪寺的寶庫,里面的財物至少都有二百萬兩。
他其實(shí)可以直接強(qiáng)搶,卻不及現(xiàn)在這樣的名正順。
此時金瓶法王卻一聲冷哼:諸位似乎高興的太早了阿碦宗則雖已繼承了‘南哥巴藏卜’的法體金身與圣器,可他現(xiàn)在無論如何都不是那位‘朵甘思可汗’的對手。
我們在的時候。朵甘思可汗可能不敢怎樣,可如果我們離去呢朵甘思可汗一定會侵奪佛輪寺的土地,搶奪佛輪寺的信眾。
此有理。李軒微微頷首,他也認(rèn)可金瓶法王的看法,所以他隨后就問道:所以我的想法是趁著法王在此,我們一起將這位朵甘思可汗解決怎樣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