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去吧去吧。不過我倒是沒什么可擔(dān)心的,不說我看出黑妹對自在的喜歡是充滿真誠的,即便她是表面演戲?qū)崉t暗藏禍心,自在身上也帶著不少我給她預(yù)備的保命道具呢,別的不說,瞬移卷軸她戒指里可沒少裝。而且我還暗中給天上的簡裝衛(wèi)星了信號,示意它們注意監(jiān)視自在的動向。二人走后,我忽然現(xiàn)一個問題,黑妹之絕色容顏給人的驚艷之感,絕不在瑤之下,但是!我沒流口水!耶!看來我現(xiàn)在對于絕色美人的抵抗力大大增強(qiáng)了!哈哈哈,終于要脫掉豬哥的帽子了!忽然大白問道:“霍悠賢,你笑什么呢?這么開心?”我打個哈哈,對剩下的四位魔獸笑道:“沒事,我只是想到各位老哥都是九級魔獸,也都會變身吧,能否讓小弟見識一下?!贝蟀姿室恍Γ骸皼]問題,不過你老穿著盔甲不露真面目,不夠意思啊?!蔽乙慌哪X門,訕訕的說道:“哎呀,是小弟失禮了?!闭f罷,我將龍魂戰(zhàn)煞收起來,露出本來面目。而這時大白、九頭蛇以及熔巖6行蝎也都各自變身完畢,而山山還得等六七個小時才能動彈,所以也無法變身了。大白的人形形象很是粗豪,標(biāo)準(zhǔn)的彪形大漢,身高近兩米,肌肉達(dá)。臉上一副絡(luò)腮胡子顯得威風(fēng)凜凜,濃眉大眼,胡子頭都是雪白色的,雖然皮膚呈現(xiàn)健康的紅色,但是仍然有點(diǎn)顯老。熔巖6行蝎的變身后的形象比較普通,屬于那種扔在人堆里就找不到的平凡形象,年紀(jì)看起來也不好判斷,說是二十幾歲也行,說是三十幾歲也可,普通男人。令我最驚訝的是九頭蛇,這家伙變身后竟然只有一個腦袋,我不禁心中疑惑:“它另外八個腦袋哪去了?”九頭蛇顯然看出了我的心思,笑道:“你在猜我的八個兄弟的腦袋哪去了是么?呵呵,其實(shí)變身后我們就共用一個腦袋了,再開會就簡單多了?!闭f著他指指腦殼:“都在這里開會呢。喂!喊什么喊,這就說完了!”他的自自語嚇了我一跳,轉(zhuǎn)瞬間他忽然好像變了一個人,現(xiàn)在的九頭蛇有點(diǎn)吊兒郎當(dāng),撇著嘴道:“不催你你就不知道讓地方,真是,哈哈哈,這個月輪到我用人形身體啦,我要去泡mm啦!”我靠!照眼前的情況來看,恐怕九頭蛇有九種性格,嗯……雙重人格算什么,人家是九重人格!不過說起他的形象,倒是個標(biāo)準(zhǔn)的帥哥,只是兩次換人,身上散的氣質(zhì)都有所不同。他的身高跟我差不多,都是一米八幾的個頭。當(dāng)然,他們變身后都是穿著衣服滴,至于從哪變出來的,那就不得而知了?,F(xiàn)在都是人形,讓我們之間的親切感有所增加。隨著大白的介紹,我總算知道了所有人的名字,大白、小雷、山山、黑妹都清楚了,剩下的就是九頭蛇和熔巖6行蝎了。熔巖6行蝎名字也很簡單,阿悶,人如其名,真的很悶,平時說話都是惜字如金,就是不肯多說幾個字。至于九頭蛇,靠!復(fù)雜了,每個腦袋都有一個名字,而且還很長,所以為了方便,大伙統(tǒng)稱他們?yōu)槔暇?,反正打招呼九個腦袋都聽得見,等于全叫了。閑談幾句后,我們把話題扯到了光明教會上,眾人對那恐怖的卷軸“封之神光”心悸不已。既然說到這了,我就把自己猜測中的光明教會的計(jì)劃說了出來?!鞍Γ∪绻尮饷鹘虝y(tǒng)一了大6,哼,恐怕就沒我們魔獸的活路了。”大白憤憤然道。阿悶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是。”老九撓撓腦袋道:“不會吧,我們變樣他們也看不出來,事實(shí)上我們變身后除了實(shí)力仍在外,跟正常人類有區(qū)別么?”山山插了一句:“有意義么?別忘了,在光明教會的治下只能有一種信仰,那么我們呢?改信光明神?信那幾個長翅膀的鳥人?扯淡!”大白一拳頭捶在地上,怒道:“不可能!老子寧可死也不信他們那群鳥人!”我擺擺手笑道:“各位老兄,沒那么悲觀,俗話說的好,計(jì)劃跟不上變化。不錯,如果他們的這個計(jì)劃是真的,那么的確有可能成功,但也僅僅是可能而已,即便我們不給他們搗亂,精靈族和龍族擁有萬年歷史的強(qiáng)族,能被他們輕易的擊敗么?就算刨去兩大強(qiáng)族,但是這么龐大的計(jì)劃想不出現(xiàn)失誤簡直太難了,比如現(xiàn)在就已經(jīng)出現(xiàn)了兩次失誤了,有時候,以小博大更管事!”山山道:“對!他們的野心太大了,想一下子吞下整個人類世界,呵呵,小心撐死!不過老是猜測終歸不妥,早知道剛才留下兩個活的就好了,還能審問一下。”老九不樂意了:“喂,山山,我們是在救你啊,你還怪上我們了?”大白一擺手:“去!山山是那意思么?不信你回腦袋里開會研究一下。”老九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:“不回去!好容易輪到我了,才不回去開會呢?!蔽业溃骸昂昧烁魑焕细纾呛?,你們要是不說我還忘了一件事。剛才我還抓了個活的呢,正好,咱們審審他!”接著,我把戒指里的那個俘虜放了出來,我拍拍他的臉,笑道:“姓名?年齡?身份?說吧,我的原則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(yán)?!弊屛乙馔獾氖?,這個家伙竟然一點(diǎn)驚慌失措的神色都沒有表露出來,反而帶著慈祥的笑紋,不過我看出他在用余光打量周圍,只聽他溫和的說道:“孩子,光明無處不在,迷途的羔羊啊,敞開心扉,迎接溫暖的光明照耀吧……”“我打!”乒乒乓乓一頓爆揍,老九也加入進(jìn)來,狠狠踹了他幾腳,當(dāng)然,用的是普通人類的力量,負(fù)責(zé)一腳就踹死丫的了。我擦擦臉上的汗水,惡狠狠的道:“姓名?年齡?身份?再跟我唧唧歪歪,我一刀捅死你!”“姓名搭拉·卓爾,年齡一百八十七歲,身份光明教廷白衣主教?!贝罾卮鸬哪墙幸粋€干凈利索。我啐了一口,冷哼道:“哼!就是個賤骨頭,不扁你一頓你就就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!”接著我又問道:“你們光明教會為什么要抓旋風(fēng)烈馬?為什么要抓九級魔獸?還有那個‘封之神光’卷軸是怎么回事?搭拉猛搖頭:“我只是一個白衣主教,很多事都是不知道的,這次只是按照上峰的命令完成任務(wù)而已?!蔽一仡^對幾個魔獸哥們問道:“他說的你們信么?”眾人整齊劃一的搖頭,我回身對搭拉笑道:“看到了吧,我們不信,所以你有兩個選擇,一是說老實(shí)話,二是挨揍。瞧你這細(xì)皮嫩肉的,哪像個一百八十多歲的人哪,保養(yǎng)的好啊。生活優(yōu)越,沒挨過揍吧?”搭拉扔是搖頭,他哀求道:“我是真的不知道啊,你們揍我我也只能胡說八道編造一些出來,也是假的,何必呢?”我淡淡的看著他,啪的打了個響指,遠(yuǎn)處的一個鳥人尸體搖搖晃晃站了起來,身上的肉全都掉光了,只剩下一副骨頭架子。“天啊你是亡、亡靈魔法師???”搭拉臉色灰暗,瞠目結(jié)舌的說道。我咧嘴一笑,向身后勾勾手指,那個鳥人骷髏走了過來,我感受了一下它腦袋里的信息。接著我用無奈的口吻道:“唉,很遺憾啊,這些鳥人對于你們的計(jì)劃也不甚了了?!贝罾坪跛闪丝跉?,可是我接下來的話讓他大驚失色:“不過,這個鳥人告訴我,你知道到計(jì)劃的內(nèi)容,也就是說,你撒謊!”搭拉直接軟倒在地,我給了他一腳,冷冷道:“你現(xiàn)在還有兩個選擇,一是變成亡靈,我自然就知道你腦袋里的東西了,二是……”說到這,我抬頭向山山笑道:“山山老兄,剛才那些鳥人要給你用什么刑來著?!鄙缴揭槐菊?jīng)的說道:“誒,剛才這位尊敬的搭拉主教對我說那不是行刑,那是祝福,祝福我成為光明的寵兒,霍悠賢老弟,既然人家是光明神的忠實(shí)信徒,那么他更應(yīng)該接受一下祝福啦。我記得那兩個祝福叫……對了,‘陽光普照’和‘治愈洗禮’?!贝罾藭r已經(jīng)面無人色,凄慘的嚎叫著“不要!我不要祝福!我說!我全說!”“就是嘛,老實(shí)說不就完了,非得讓我們折騰你一下才行?!蔽乙桓焙掼F不成鋼的樣子:“唉,你說你是不是很賤?”“是是!我很賤!”他連連點(diǎn)頭道。接下來,他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?;旧希业牟聹y大致相同,只是多了幾個分支計(jì)劃,但是他只知道一個籠統(tǒng)的大計(jì)劃,以及他自己負(fù)責(zé)的部分,比如這次的抓捕九級魔獸。至于其他的,則完全不知道了。但是,至少我知道了我的猜測是真的!其實(shí)我之所以這么費(fèi)勁而不把他變成亡靈或者讓死亡騎士審問,無非是想折磨他一下,對于能把殘酷變態(tài)的刑罰用“陽光普照”、“治愈洗禮”這種好詞來形容的人,實(shí)在是不要臉到了惡心的程度,更加無恥的是,他竟然把這說成是祝福!靠!這種人渣不折磨他一下怎么對的起讀者?所以,嘎嘎,說了你也得來此“祝?!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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