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之遙一臉莫名其妙:“張總前段時間還找阿衍看過稅務(wù)方面的合同,不會這么快就把人忘了吧?”
話音剛落,張總的臉色徹底變了,額頭唰地下來一層冷汗。
對林之遙,他要是討好,對于周時衍,他可就只能說是忌憚了。
前段時間周時衍被人陷害出了點事,后來事情被證實純屬無稽之談,按理來說這事應(yīng)該就算了了。
結(jié)果周時衍硬是在拿回執(zhí)照后又在帝都逗留了一個月,跟那個公司有競爭關(guān)系的杜氏聯(lián)手。
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給翻出來查了一變,硬生生把所有對他下過絆子的人都給送進去了。
生意場上,但凡能混出點頭臉的人,有哪個沒有點黑料?
周時衍這種明擺著誰敢跟他結(jié)仇,他就把誰查的老底都不留的硬茬子,實打?qū)嵉淖屓酥宦爞€名字,就覺得心底生寒。
張總剛才還覺得宿窈在酒局上太端著了,這會兒卻只慶幸自己只是扔了兩個軟刀子,沒動什么真格的。
不然她萬一回去吹兩句枕邊風(fēng),他......
肥頭大耳的男人,又猛擦了一把冷汗。
林之遙把他的變化收入眼底,不動聲色地對宿窈笑笑。
“阿衍今天也在,就在隔壁呢,窈窈,你跟我過去打個招呼吧?”
宿窈本來也想著喝完三杯酒就找個借口脫身的,但這會兒卻沒急著走,而是先看了眼帶她來的白悅。
白悅雖然沒看懂林之遙的話外有話,卻看懂了張總的臉色,立刻點點頭。
“窈窈,你先去忙,早去早回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