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過就是出去一趟,又沒有做什么,她只是想要鹿韭她們安心的去了。
她只是想要安頓她們的家人。
那真新提拔上來的宮女香玉,看著那真不爽的神情,小聲提醒道:“娘娘,天色已經很晚了,要不要早些休息。”
關鍵是她等會還要跟姚黃一起去收拾東西。
皇后娘娘的說明日一早就要回宮,她們這院子里的東西還挺多的,若是不早點收拾,可能一夜都不能合眼。
那真聽著這話,“我睡不著,你要有事,你先去忙。”
“”香玉不知道說什么,主子沒發(fā)話,她能去嗎。有歧義她跟姚黃,都是剛剛上任不久的大宮女,對娘娘都不是特別的熟悉。
這以前是鹿韭跟金閣,這兩個人把持著娘娘身邊所有的位置,她們這樣的二等宮女,也只能在門口打簾子。
這對嫻妃娘娘的了解,那是少之又少的。
香玉也只好站在一邊,安靜的當個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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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月的端午,過的熱熱鬧鬧的,只是這節(jié)一過,轉眼就到了六月里,這乾隆本來準備去行宮避暑的,可這京城、直隸等周邊的城縣都接連不斷的高溫,沒有下雨。
要知道這個時候,正是需要雨水的時候,這若是沒有下雨,這地里的莊稼就無法生長。
乾隆前朝的事忙得很,這行宮避暑自然是去不成了,只在圓明園里過夏。
偏生這大小金川也不安分,大金川的吐司色勒奔細也不是個安分的。他原是大金川吐司的弟弟,這承襲了哥哥的位置后,又瞧上了小金川。
原本他哥哥在世的時候也是不斷的擴大自己的領地范圍,這色勒奔細也是一脈相承,將自己的侄女嫁給了那小金川的吐司,又教導自己的侄女怎么鉗制那小金川的吐司。
這小金川的吐司,就這么的,受制在了色勒奔細的侄女手中,這范圍那是一擴再擴。
乾隆看了折子,那臉上都可以直接拿著筆,蘸一蘸,直接開寫了。
這大小金川的事,哪是一直橫亙在乾隆的心頭的,只是這些年要修生養(yǎng)息,國庫不夠,他還等忍忍,可是這個色勒奔細就這么直接的跳到了他的臉上來。
乾隆逮著人就罵,這管四川的人,是吃干飯的,不做事。
都成了,才給他上折子。
李玉跟吳書來這兩人,又哐哐的跪在了一起。
李玉心里苦啊,他今年跪地的日子,都快趕上皇上登基后這幾年的總和了。
吳書來何嘗又不是,他一個太監(jiān)總管首領,現(xiàn)在天天有事沒事的就罰跪,膝蓋都腫了。
這干旱是可以預見的,這大小金川的事,色勒奔細的意圖,也是能夠預見的。
乾隆一個頭兩個大,好在后宮里的嬪妃都知道分寸,沒有出來打擾他。
就是這事還沒有到七月,京城里傳出流,說是他開壇祈雨,他覺得還能忍??赡莻€叫他將公主嫁過去大小金川的事,他就忍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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