暈,怎么回事?鄔遇來了,不應(yīng)該住在他的親親教授和如瑛姑娘家里嗎?怎么也住進(jìn)了客棧?還住我隔壁?
正腹誹著,只聽“咚咚”兩聲,清脆就在耳邊。我如臨大敵,又退回床邊。
有人在敲門,是他在敲門嗎?
“譚皎?”熟悉而低沉的聲音。我緊抿著嘴,不應(yīng)聲。
“譚皎。”這次他換成了肯定的語氣,“我看到你了,給我開門?!?
我跟他認(rèn)識這么久,臉還沒像此刻這么燒過。我就站在床邊,這么原地燃燒了幾秒鐘,而后我淡定地爬上床,打開電視機(jī),聲音放得很大,不理他。
門外好像沒動靜了。
我抱著雙腿,把臉埋下去。
我想最近真是煩透了,天氣還是那么熱,壯魚忙得好像又重回期末考試前,也沒功夫陪我。我的洗車卡也丟了,不僅鄔遇不理我,連他小弟都裝作不認(rèn)識我。一切好像都不對勁,又好像生活本該如此。然后我第一次倒追男人,還被人當(dāng)場抓住……
“啊——”我低吼一聲,亂撓頭發(fā)。就在這時,我聽到房間另一側(cè)的露臺外,傳來響動。我抬起頭,眼睜睜看著鄔遇手一撐就從外面翻了進(jìn)來,那雙幽黑的眼遠(yuǎn)遠(yuǎn)盯著我。我看著他這個樣子,突然間腦子里一片空白??粗呓块g,看著他推開陽臺的門,然后就站在那里看著我。(未完待續(xù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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