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連石壁上原本刻著的符文,也已隨著那座宮殿一起,消失在眼前。
“哎?!苯疳撟谥鲊@息之余,也覺得松了一口氣。
眼不見為凈!
不過是浪費了幾個月時間。對于修士而,寥寥幾月,算不得什么。
伴隨符文、宮殿的消失,溝渠之間,石壁上星星點點的綠光好似變得黯淡了一些。
海水一點點深入,本能在海底呼吸自如的修士們,開始感到胸口一悶。
“諸位,這里怕是也要坍塌,得快些上去了?!苯疳撟谥魈嵝?。
他的話音才落,靈寶宗胡長老便取出一只亮晶晶的貝殼,兩手一掰,那貝殼變大成可容一人坐入其中的大小,里面還鋪著柔軟的墊子。
頂著蕓星長老危險的眼神,胡長老一步閃到沈懷琢身旁,殷勤說道:“沈道友,這法器可抵擋海底一切不適。你才受過重傷,快快請坐,我這就送你上去!”
另外那些為找沈懷琢師徒而來的修士,見胡長老搶先一步,便將目光投向旁邊的郁嵐清。
“郁師侄,老道這拂塵坐著也很穩(wěn)當(dāng)。”
“郁小友,這座七彩寶燈亦可抵擋海中憋悶之感,速度亦不比那貝殼慢?!?
“郁道友,要不你坐我這珊瑚船?”金邈也緊隨幾位各宗強者之后開口。
金釗宗主掃了一眼他那珊瑚船。是他們多寶宗從上一個遺跡中“挖”出來的,放在一眾強者祭出的法寶當(dāng)中,不算跌份兒。
郁嵐清一個都沒選。
眼見那位手執(zhí)長劍的冷面女劍修,已經(jīng)一劍破開海水,隨即踏劍而上。
她也踏上青鴻劍,朝身旁幾位前輩客氣地拱了下手后,劍光一閃,迅速跟了上去。
“嚯,郁小友這速度不慢?。 ?
“劍宗的人,御劍就是有一手?!?
靈犀宗常如海剛感慨兩句,就見自家宗門的四階啼魂犬已經(jīng)追上了劍光,“喂,你等等??!”
這靈犬,跑得忒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