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什么好拒絕的。
這條龍是她的坐騎,也沒什么不妥。她的,就是師尊的。
想通這一點,郁嵐清不再說出推辭的話,看了一眼仍在煉化傳承的龍,“不然等它醒了,問問它自己想起個什么樣的名字吧?”
“也好。”沈懷琢對此并無異議,就算“龍崽子”“小崽子”的叫著也不是不行。
寬闊的大床上,一對亮金色的龍角忽閃忽暗,小龍的身體也隨之不停變幻,時而變大占據(jù)一整張床,時而又縮小回最初可愛秀氣的模樣。
郁嵐清看了幾眼,收回目光,與師尊說起方才龍前輩虛影未散時,自己所想的事情。
“九霄宗是在九千年前遭受的天火,方才那位前輩是在近萬年前,前者滅宗,后者滅族,師尊,弟子認(rèn)為其中一定有某些關(guān)聯(lián),很可能他們泯滅于世,是觸碰了同一個禁忌?!?
郁嵐清甚至還想起不久前在海底遺跡中遇到的那副骷髏。
那一位,比九霄宗和龍族距今相鄰的時間近些,只有三千年。
但他與九霄宗的人有著一個相同的規(guī)律,都是在大乘圓滿,渡劫飛升的時候,遭遇到天火......
天火阻隔了他們飛升的道路。
讓他們死在飛升以前。
郁嵐清心頭凝重,旋即卻覺得自己的猜測有些片面,遠一些的她不知曉,可近一點有記載的千年前,還是有過幾位前輩飛升上界的。
雖說近幾百年無人飛升,但卻不是無人渡劫。
比如兩百年前的師祖,他老人家渡劫時可就沒聽說過什么天火降世。
聽著耳邊徒弟念念有詞地分析這些事情,沈懷琢既欣慰又驚喜。
他的徒弟如此敏銳,如此聰慧,哪怕從未窺探到九天之上,依舊能推測出這些懷疑。而他,也不過比她早上少許時日發(fā)現(xiàn)。
說到發(fā)現(xiàn)......a